第五章
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,我在这种完全静止的状态中度过了一整夜。身体被严格限定在狭小空间内,连翻身都做不到,只有思绪可以不受约束地漫游。然而,这一天累积的体力消耗和精神冲击最终战胜了不适,让我陷入了一种浅层但有效的睡眠。
在贱畜笼舍的狭小地下囚笼里过夜绝对算不上好的体验,整晚几乎都游离在半睡半醒之间,我梦见了妈妈把我抱出这个逼仄的玻璃牢笼,对我哈哈大笑说: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的宝贝。又梦到妈妈为了补偿我把我抱在那张舒适的大床抚摸我的光头,梦见了我埋怨妈妈这么过分的捉弄我。。。
就在我快要相信梦境里是真实发生过的后,一阵的电流从项圈上袭来,档位不大,却一直持续释放。我的意识就好像上一秒还漂浮在云端之上,接着就被突如其来的地心引力拽进无底的深渊。我睁开眼睛,昨天押送我的那两名女奴已经打开了地面上的玻璃板,看到我完全醒来,才关上了电击的开关。
“贱畜62,起床!”随着固定项圈和脚镣的锁链被解开,瑶瑶也走了过来,拿走了我脸上和口里的丝袜,以及她的高跟鞋,还没来得及感受清新空气的美好,两名女奴又和昨天那样,像押解重刑犯那样押送我去了贱畜笼舍内的集体卫生间,和其他贱畜会和。
我们八名贱畜排成一列跪好,撅起屁股,女奴们取下纸尿裤,看到有湿润的痕迹,就是一顿电,我也不例外,昨晚在半睡半醒之间,根本没有意识的就尿了出来,纸尿裤的吸水性很好,我竟然都没有察觉。
“贱畜果然是贱畜,连自己的下半身都控制不了。”瑶瑶在前方开口嘲讽。
接着女奴们取下我们屁股里的肛塞,拿着注射器注入液体,小腹瞬间就肿胀起来,产生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排泄感。
“全体贱畜,蹲好,腿岔开,手抱头,目视前方,不准东张西望,伸出舌头。”瑶瑶在前方发号施令,让我们8个根据指令的姿势,蹲着挪动在一条横沟便池之上,排成一排。
不少人憋的脸都红了,沉积的宿便加上将近1L的灌肠液,肚子里已经产生了胀痛的感觉,这谁能受得了,而最令人难以接受的,是我们的排泄权都被在场的女性们牢牢掌控。
“开始,限时一分钟。”
瑶瑶一声令下,而我也忍耐到了极限,刹那间括约肌跟着信号松弛,固液混合物倾泻而出,带来不亚于射精的无比畅快的畅快和轻松感,不少人都长舒了一口气。而女奴们站在我们身前不远处,捂着鼻子,丝毫没有掩饰脸上的嘲笑。瑶瑶拿着计时器,面无表情的做着倒计时。
“还有三十秒。”
集体排泄仍然在继续,那画面我根本无法形容,作为人身最基本的生理需求,竟然也需要得到允许才能够实行,这种极度羞耻的体验让我早已破碎成八瓣的自尊,再次被碾了几脚。我尽力挤压着括约肌,将残存的排泄物尽量排空,谁知道倒计时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?
“。。。三,二,一,停。”瑶瑶说停的一瞬间,女奴们立刻行动起来,拿着电击器对着那些仍在排泄的贱畜少年们就捅了上去,男性在排尿时,是根本无法停止的,那些女奴可不管这些,有好几名贱畜被电倒,在地上抽搐失禁,嘴上说着求饶的话,但丝毫不起作用。
两名女奴拿着水管,强劲的水流冲刷在每一个贱畜身上,我们如落汤鸡一般,无助,弱小,又不敢反抗。
当再次被女奴押送到室外的草坪上,已经日上三竿了,我们8个贱畜重新整队,以标准的站姿等待着女主人们的到来。带着编号的金属项圈、手铐、脚镣、乳环、贞操锁和肛塞组成的标准装备在晨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冷光,每个细节都经过精心维护,彰显着庄园的严格管理和对“财产”的重视。唯一和昨天的不同点是,口枷被换成了透明的开口器,现在我们8个贱畜不仅要被鼻勾向上挑起鼻孔,还要咧着嘴露出牙齿,舌头也被迫伸出来,配合着剃光的头颅,看上去非常丑陋滑稽。这种彻底的颜面破坏带来的耻辱感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,能少挨一点打比什么都强。
昨日鞭打留下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——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覆盖在每个人的背上和臀部,有些地方已经结痂,有些则仍然泛着新鲜的粉色。
很快,妈妈和其他女主人们迈着轻松写意的步伐,走到了我们面前,尽管我被要求目视前方,不准东张西望,但是我依旧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的注视着妈妈,希望她能向我投来一个目光,哪怕是淡淡的一撇也好,但妈妈仿佛就跟我较劲似的,就是不往我这个方向看,妈妈究竟是怎么想的?她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吗?
看着我们现在脸上的模样,几位女主人动作优雅的捂嘴偷笑,没有任何践踏人权的愧疚感,再说怎么可能会有呢?女权庄园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主人对贱畜的怜悯。
“嗯,想必各位贱畜昨晚睡得一定都很好吧。”
妈妈一如既往是女主里面的焦点,她一发言,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
“你们当中有的人看起来已经疲惫不堪了,身上也满是伤痕,那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。”
妈妈的面容里有浮现出了那股狡黠的表情,让我本能的感到了危险。
“你们刚刚得到了充分的休息,想必现在正是体力最充沛的时候,看到远处庄园大门的方向了吗,一会用尽你们的全部力气,往庄园大门口跑,只要跑出了大门,不被我们抓住,就给你们放松一下的机会,可以吃一顿美餐,睡一个好觉,也可以让你们的主人好好爱抚你们一下,也暂时不必再遭受鞭打或者电击。”
从目前的方位到大门少说也有几百米的距离,中间隔着修剪整齐的草坪、几组精心布置的雕塑和喷泉,以及几排观赏树木。以我现在镣铐加身的状态,想跑过去绝非易事。但是听到了苏沐月的提议,好多贱畜包括我在内都是眼前一亮,这种暗无天日,毫无人性的调教真不是普通sm爱好者能够承受的。
而且这个简单的提议已经足够引人注目——与平时严格的队列训练和限制性活动相比,自由奔跑本身就是一种罕见的特权和诱惑。我能够感受到身旁同伴们的变化——那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期待和紧张混合体,就像是一群长期被囚禁的鸟儿突然被告知有机会飞翔。
这时,远处的马厩大门打开,在几名女奴的带领下,迎面走来几名拉着马车的女性马奴,她们身材高大,身姿挺拔,鬼知道她们受过什么样的残酷训练。她们全身被黑色的连身袜或紧身的乳胶衣包裹,身上穿戴着皮革马具束带,头上戴着特制的马奴笼头,嘴里咬着口衔,口衔两端固定着缰绳垂在身后。
妈妈领衔着诸位女主人,首先登上一架马车,站在平台上扶好把手抓起缰绳,拿着马鞭,其他女主人也纷纷挑选自己中意的马奴登车。那股架势,仿佛让我看到了电视剧或电影里面蓄势待发的女骑士,她们掌控着自己的战车,即将奔赴战场或者开启一场狩猎行动。
我瞬间理解了这样的安排,这不就是让我们和这些马奴赛跑吗?我承认她们跑的很快,但她们毕竟还拉着一辆承载着女主人体重的马车,鹿死谁手还不好说,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。
“贱畜们,让你们先跑30秒,随后女主人们会开始追击各自的贱畜,规则很简单——你们可以向任何方向逃窜,被女主人手中的电击枪击中者立即淘汰,能穿过庄园大门的贱畜将会得到奖励。”
瑶瑶将详细的规则内容讲了出来,值得注意的是,当他说电击枪的时候我还是猛的一颤,我就知道这场游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,女奴们也做着最后的准备,每个少年的脚镣锁链上单独锁上一个5kg的铁球,这无疑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,镣铐本身已经足够沉重,再加上这块铁疙瘩,迈步都会变得非常困难,局势从充满希望变成了凶多吉少。
但我们根本没有表达异议的权利,随着一声令下,我们8个少年立刻分散开来,如同一群受惊的小鹿四散奔逃。有人选择直接冲刺,有人则试图绕行花坛和灌木丛以获取掩护,还有人则保持谨慎的中速前进,试图观察局势后再做决定。我注意到女主人们确实等了半分钟,身后才传来了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,以及马奴拉动马车时车轮转动的声音。
我选择的是左侧小树林方向,记得妈妈带我在庄园里闲逛时,那边的庭院区有一条路可以直达大门,我小碎步踉跄着奔向这片可能提供些许掩护的区域,即便脚上穿着一双带防滑垫的白色棉袜,能提供些许的防护,但拖拽着5kg的铁球很快把我脚腕磨的生疼。然而,我很快就发现,这种相对的由不过是另一种精心设计的幻觉——庄园的每棵树、每块石头妈妈都了如指掌,逃亡路线的成功率趋近于零。 电击枪的独特射击声很快在空气中炸开——一种介于蜂鸣和爆裂之间的声音,伴随着蓝白色的电流火花。
第一个被电击的是那位选择直线冲刺的少年,距离我不是很远,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应声倒地,身体因电流刺激而剧烈抽搐,被开口器强行咧开的嘴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。女奴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冲向目标,将倒地的猎物架起来押送着拖回起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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