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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
一路舔着奶奶脚上的鞋子，我的舌头都麻了，同时我一直惦记着姨奶奶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柯玥。

到了第二个目的地，是去接这次同行的另外一对夫妻，她们是奶奶的朋友，年龄比我和奶奶大个五六岁，据说工作都不错。

这次阿强把车停在一个饭店门口，爷爷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铁链，然后和奶奶先下了车。

我看着主人们，他们丝毫没有让我换衣服的打算，只好穿着被撕烂的T恤下了车，我用手拉着衣服，捂着胸，但因为跪的时间太久了，我一下车，感觉双腿不停使唤就摔在了地上，看着爷爷奶奶还有姨奶奶越走越远，我强忍着麻木的双腿，在服务员的注视下踉跄的追了过去。

到了二楼，我实在忍不住了，对奶奶说：“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？”

奶奶点点头，给我说了一个房间号，我就去了厕所，同时还不忘偷看了一眼姨奶奶，虽然只看了一个侧脸，但我已经确定那就是柯玥了。

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，我看到自己脸肿肿的，衣服上全是鞋印，头发也乱成一团，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，同时检查了一下被奶奶用点烟器烫的胸上，那里已经起了一个大泡了，一碰就疼。

都弄好，我来到奶奶告诉我的房间，想着自己的前同事也在里面，我萌生了逃跑的想法，毕竟柯玥还没有认出我，如果进去，肯定要被她认出来的。

可是一想到那种伺候奶奶爷爷时，莫名其妙的快感，我还是伸手推开了们。

房间里的灯很亮，一张不大的桌子，奶奶爷爷，姨奶奶柯玥，司机阿强，还有两名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夫妻，同时看向我。

好在柯玥是背对着门的，她回过头来的时候，我已经跪下了。

那对年龄大一点的夫妻中的女人说道：“这个就是这次的奴隶？还是个女生啊，能经得住你们两个的折腾吗？”

奶奶随口说到：“聂姐，一条母狗而已，不用管她，我们吃饭。”

我默默爬到奶奶脚边，奶奶踢我一脚说：“滚墙边跪着去。”

我刚要过去，奶奶一把拉住我说：“你这破衣服还穿着她干嘛？”说完两下就把我已经坏掉的T恤彻底撤了下来，隐私部位一下暴露在五个人面前，我忍住没有叫出来，但手还是本能的遮住了两个胸。

奶奶看向我说：“害羞啊？”

我立刻放下手，说到：“不害羞，奶奶让我给谁展示，我就给谁展示。”

奶奶一边掐弄着我的乳头一边说：“我都是第一次见，你既然这么不要脸，就把裙子也脱了吧。”

“是。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哽咽的，但还是忍着羞辱，脱掉裙子，想了想，我把鞋子和袜子也脱了。

奶奶这才满意的让我跪在了一边，我跪在一旁，看着一桌人衣冠楚楚的坐着吃饭，而我则只带着贞操带和项圈跪在一旁。

看着桌子上的人一边谈笑一边吃东西，自己却下贱的跪在一旁，而且我也真的很饿了，一天没有吃东西了，只吃了奶奶鞋上的一些灰。

“啊！”姨奶奶忽然惊叫一声，我急忙看过去，发现她真看着我，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，姨奶奶却向我走了过来，她仔细看了我半天，严肃的问道：“你是莹姐？”

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，这时候姨奶奶却忽然笑了，说：“你怎么成我姐姐的狗了？”

我很想给她磕头讨好她，可是面对曾经的同事，我的身体只能僵在那里，姨奶奶忽然抬起鞋底对着我说：“我虽然接受不了，但要是莹姐的话，我可以让你亲我的鞋子哦。”

我看着黑黑的鞋底，艰难的抬起双手捧着，刚想亲的时候，姨奶奶把脚收了回去，说到：“不过现在不行啊。”

我的心起起落落，看着姨奶奶又回到餐桌，对众人说到着：“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
众人没有理我，而是继续吃饭，吃完饭又聊了会天，这时候奶奶把自己面前的骨碟放到地上，然后又扣了半碗姨奶奶剩下的米饭在上面对我说：“来，吃饭了。”

我急忙爬过去，吃残羹剩饭帖子里说了，我早有心理准备，可是当我爬过去，奶奶清了清喉咙，吐了一口痰在上面，我心里想：你干嘛在我的饭里吐痰啊。

后来想了想一是自己没资格反抗，二是本来剩菜里就全是口水了，想到这里，对着那口痰像狗一样趴下去咬了一口，那口痰没什么味道，只是让米饭湿乎乎的，可是一想到那是别人吐的痰，我居然感觉那口痰烫的很，烫的身体抖了一下，然后就继续吃了起来。

像狗一样吃饭真的好难，我用嘴吃的米饭掉的满地都是，有一大块米饭滚到了奶奶脚下，正巧奶奶站起来去厕所，一脚踩在了鞋底上，奶奶感觉到了脚下一黏，没想是什么，就用鞋底在地上狠狠一蹭，结果米饭没蹭掉，倒是给踩的粘在鞋底粘糊糊的黑糊糊的成了一片。

这时候奶奶才翘起鞋底，看着上面恶心的米饭嫌弃的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
我从奶奶的眼神中看出了奶奶的嫌弃，立刻懂事的抱住奶奶的脚，大口的舔了几下奶奶鞋底的那块踩扁的黑色米饭，舔了一嘴沙子不说，米饭也没弄下来，我只好改成用牙齿一点点刮下来，都刮干净以后，又用舌头仔细的舔着。

整个过程奶奶随意的抬着脚，其实她并没有用力，而是我一直用手托着，给奶奶把鞋底舔干净，奶奶才转身去了厕所，我无意间一撇，看到姨奶奶正瞪大了双眼看着我，我急忙害羞的低下头继续吃我的“狗食”。

等我吃完，主人们都离开了，奶奶把我的裙子也拿走了，只有阿强还在等我，他笑着问我：“吃完了吗？”

我点点头，然后阿强就慢慢走了出去。我跟在后面光着屁股，好在这时候饭店几乎没什么人了，到了门口看到那辆商务车，我急忙跑了上去。

后座上坐着奶奶和姨奶奶，我依次给两人磕了头，姨奶奶说到：“莹姐，你给我磕头还挺好玩的。”

我没有说话，这时候奶奶发现了我胸上被烫的那个大泡，她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，一碰我就疼得身体颤抖。

奶奶却一边摸着一边说：“我帮你把它弄破了吧，这样好的快。”

我忍着剧痛点点头，奶奶往座椅上一靠，对着我的胸伸出了脚，我虽然没想到，但也不敢躲了，反而自己把胸上的泡靠近了奶奶的鞋底。

奶奶笑着用鞋底狠狠的捻着，我咬牙忍着剧痛迎接着，等奶奶玩够了收回脚，我胸上的泡皮都摩没了，泡里的液体和奶奶鞋底的泥把那里弄的一片狼藉。

此刻奶奶还伸着鞋底对着我，我立刻磕头说到：“谢谢奶奶。”然后抱住奶奶的鞋舔了起来。

姨奶奶则是随意的把双脚架在了我的肩上。

阿强开车带我们去了酒店，我们休息一夜，准备明天正式出发。